我对七百年前我国的伟大剧作家关汉卿非常敬慕。他和他的同时代艺术家一起,把唐宋以来发展的歌舞戏、参军戏和金院本等等戏剧因素综合提炼到光芒万丈的元杂剧的高度;他把毕生的戏剧创作用来表达在元朝统治者残酷统治下的中国人民的反抗情绪。他虽没有发表过艺术论,但在实践上是主张艺术为政治服务的,他继承了也开创了中国
梅兰芳先生在全国各处一直受着广大群众的热烈欢迎,同时拥有国际间的声誉,梅先生的名字在苏联和其他国家也是响亮的。他在艺术上的成就,和他所得到的声誉是相称的,当之无愧的。欧阳予倩在梅兰芳周信芳舞台生活五十年纪念会上发言梅先生成功的秘诀在哪里呢?主要在于他真正热爱艺术,力求进步,把经过长期的、高度的劳动而
《渔光曲》——电影《渔光曲》的主题歌,安娥作词,任光作曲,产生于1934年春。该年6月电影放映,此歌立即流传全国,是三十年代最著名的进步歌曲之一。安娥女士三十年代是中华民族备受屈辱的年代,又是中国人民奋起抗争的年代。三十年代日本帝国主义的魔爪肆无忌惮地一步步伸向中华大地,国民党反动统治的屠刀更加凶恶地指向
艺术本来不仅是用来宣传主义的,但是真正的艺术决没有不含有革命性的。因为艺术家的观察,比普通人来得锐敏,所以他们的思想往往超乎时代。易卜生说,他的思想超过现实五十年。及过了五十年,现实赶上了他五十年前的思想,而他思想的行程,又到几十年后去了。我们只要认定艺术家是思想界之先觉(不革命的假艺术家当然不在指
1962年11月27日,田汉先生偕夫人安娥、戏曲史学家周贻白、电影艺术家郑君里,应邀参加湖南省第三次文代会,来到长沙。这时田先生最后一次回家乡。1962年,田汉等人在湖南爱晚亭文代会在湖南宾馆召开,田先生住宾馆六楼西头朝南的一个套间。室里常高朋满座,有代表,也有闻讯来看望的艺术界人士。其中多是田先生的老战友,老
请看耍盘子的,拿着瓷盘子,举在一根竹棍儿上,玩得出许多花样,我们为什么干不来?因为找不出那用力的方法。还有玩铁球的,将铁球掷向几十尺以上,用额上的小杯接住,诸如此类,巧技甚多,都不过是惯用巧力,就是写字画画第一要懂笔性,要会运腕力,尤其要我们的意思能够与腕力一致。所以张旭看见公孙大娘舞剑器,草书大进
1941年秋天,我从演剧九队被借到桂林新中国剧社,参加排练田汉先生的新作《秋声赋》。但一借竟是三年,我也应该算是新中国剧社的社员了。演剧队与新中国剧社本来就是同宗同源同根生嘛!位于临江路的新中国剧社桂林驻地旧址纪念墙我第一次到达以“甲天下”著称的风景胜地桂林时,鲜明地感觉到这是一座破旧脏乱的城市被置于极
中国话剧运动的奠基者有三位,他们是:欧阳予倩、田汉、洪深。本文主要谈欧阳予倩与田汉的早期合作对中国话剧运动发展的贡献。欧阳予倩与田汉的相识与合作,从乡土关系方面说,他们都是湖南人,主要的是他们都对中国的话剧事业的发展有着一种自觉的责任意识。有志于中国话剧运动的发展田汉与欧阳予倩相识在上海,是田汉1922
今天,我的任务是报告新中国剧社的历史。关于它的开始、成长和发展,我只能简单地说一点轮廓。新中国剧社成立时社员合影首先,我以为新中国剧社是一个把中国戏剧文化启蒙运动的责任,放在自己肩上的团体。他们学会着在艰苦困难的环境中工作。所谓艰难,除了物质的、经济的困难,还有客观环境的困难,比如抗战情绪的低落和政
1936年6月,苏联第一届的戏剧节,中国的戏剧工作者,就是我一个人以私人的资格参加。当时的日记和许多纪念品,都存放在香港的一个箱子里,听说敌人攻陷香港的时候,那个朋友的家,遭遇好几次的抢劫,必定是全部散失了。我早想把我所看见的苏联戏剧,比较详审地叙述一番,不料人事变迁,一直到今天,才只靠回忆来描出那一届节
今天回忆起南国社来,使我又回到了二十八年前,当我还是“南国小妹妹”的时候,很多的事,隔得日子久啦,一时也想不出来。只有想到些什么就说什么吧!记得我第一次演戏鱼龙会是在上海艺术大学,用最大的课室做剧场,这次公演,田汉先生定名为鱼龙会,除了全校师生参加前后台的工作外,还约请了欧阳予倩、周信芳、高百岁几位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的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都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义勇军进行曲》三年前在《风云儿女》中写的这一支歌,很光荣地获得了全国不愿做奴隶的同胞们的传唱。也正因
戏剧运动者,素来都是以都市为中心,以智识阶级为对象,想要把戏剧推行到小市民层都似乎不容易,所以大家的活动范围也只限于一两个影戏院。这不能全怪干戏剧运动的人们,客观环境也紧逼着他们不得不如此,可是这是过去的话。大炮响了,神圣的民族抗战开始,给了戏剧界一个解放的机会,他们日常的生活在上海这个前线的都会中
在一九三五年前后,我正在南京中央大学艺术科读书,课余时间,常到徐悲鸿老师家中去看画。他家有个三十平方米的大画室,墙上挂的、墙脚堆的,尽是悲鸿老师的油画和他收藏的西欧油画原作。长短不齐的国画画卷插在画筒里。悲鸿老师总是在这间画室里一面手不停笔地作画,一面与来访的客人谈话。有一位蓄着短发、操湖南口音的中
批评家不一定会写创作,不一定会导演,也正和作家、导演不一定会写批评文字一样,我就是从来不写书评的。我能说,作家和导演,对于任何批评尽管注意,不加辩解,是对自己的作品最忠实态度,所以无论是骂也好,恭维也好,有的人从不作公开的反应。说得对与不对,只管听着。自己去检讨一番,有错就改,被说得过分也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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